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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肯定是。要不然怎么可能开这种玩笑。”另一个人也是笑着回答。
而另一边，老王王永福虽然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心里都想杀人了。你特么才是小王呢！一会儿的功夫你从老张变成张老了，老子直接从你这里从老王变成小王了特么的！
虽然气，但老王只能强忍着，脸上还得挂着笑，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再看张建刚已经站起来了。
“也罢，今天我就开开嗓子。小王啊，你好好看看什么是京剧。年轻的时候你个小子就偷奸耍滑不认真学戏，老了可不能这样了哈，得给儿女孙子们做个好榜样，知道不！看着哈，学着点！”
“……”
笑了，就连金馆长和徐达等人也笑了。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老王和张老哪是关系不错啊，估计特么是死敌吧这！张老您过分了，这么糟践人家老王。
一边想着这些，大家的目光跟上来已经站起来清了清嗓子的张建刚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