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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虽然说着不满，眼中却满是宠溺，没有丝毫的生气。
杨可卿抓着秦渊的大手，感受着那熟悉的温暖：“秦大哥，我们在乎的不是你的脾气如何，而是你有没有忘了初心！
你有没有被这无尽世界诱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应该没有。”秦渊笑道。
这一如以往的淡定，让杨可卿总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却找不到任何陌生感。
秦渊示意杨可卿坐在自己身边，然后他看着电脑上的那些帖子，有些感慨的说道：“有些事，还真的只能靠学生，才能迅速的传播开。”
“你是故意让学生们知道这件事的？”杨可卿疑惑道。
秦渊点点头：“对啊，只有学校出了这种事，大家才回去调查，然后才会知道那些祭祀有可能的目的。”
“可是……这样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祭祀不敢明着下手，只能暗地里动手。”秦渊微笑，仿佛见到了那些祭祀在黑夜里抓人的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