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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道要说他见过她穿裙子的模样吗。“我猜的。”
“我还真有点期待了，那你什么时候送我呀？”
“等机会吧，或许是这个冬季结束后，或许要等一年之久。”
时间好像很长。“说了跟没说一样。”
在冬季到来的第三个月，又有一位老妪承受不住严寒冻死了，不像第一场法事，很多来送她，只有亲人和神婆在场，而黑色的秃鹫在箭棺摆下半个时辰后才飞来。没有人知道它们栖息在哪里，又是如何感受到召唤的。
有一就有二，
有二就有三，很快，老人接二连三的死去。一切正如老婆子所说，能够挨到最后的将寥寥无几。看似弱不禁风的老婆子意志坚强，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她每人都会在固定的时间醒来，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怕一漏气，体内仅存的温度也没了。
月清命令掌厨将第二头摸瞎子宰了，摸瞎子营养程度极高，她希望能挽救更多人的性命。
暗无天日的冬眠极其枯燥，鸟儿的叫声如同春暖花开般令人赏心悦目。付星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李子在大雪来临前要抓鸟儿养着了，这或许是整个冬季唯一不同的色彩。
虽然节衣缩食，但储存的食物仍飞速减少，如果失去了供给，不仅老人，就是成年人也会死去。月清忧虑重重。“最多只能坚持两个月。”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再加两个月，总共五个月，一场雪会下五个月吗？极荒之地还真有这种可能，实际上这个冬季大大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