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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当过兵？”
江婉脸上浮现一抹惊讶。
“你那些朋友，都是当兵时认识的吧？”
“嗯。”
“可是你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我妈每次骂你，你都无动于衷？我亲戚每次辱你，你也默默站在一旁。”
“因为没必要，我只会在你遇到危险时出手。”
江婉张了张嘴，想继续问，却说不出话，心中猛地涌起一抹心酸，眼前这个男人，有着一身功夫和人脉，却只为她出手，忍受辱骂，整整三年！
“你为什么这么傻！”
牧盛笑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脑袋，“你承受的比我多，我又何必在意？”
江婉脸色一红，赶紧避开牧盛的手，看向前方，目不转视，可不知道为什么，牧盛暧昧的动作没让他感觉到丝毫生气，只有脸颊发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