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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柔挺好奇她以后的打算的，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很有边界感的没有问。
关宁宁见她一直欲言又止，笑了笑，“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她也知道张晓柔好奇心重，这一点跟棠歆差不多。
好奇心重，性格直爽，不喜欢拐弯抹角，弯弯绕绕。
她和棠歆成了朋友，所以这也是她和张晓柔能成为朋友的原因。
跟她们交往只要真诚就好，其他的不用多想。
张晓柔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什么都可以问吗？那我可就不客气啦，你要是觉得还不适合告诉我，也可以不用搭理我，就当我没问。”
“好，”关宁宁笑笑，“你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