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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他微弱地哀求着,只盼一口水润喉,换来的却是王耀武的冷眼和嘲讽。
到了饭点,饭菜的香气偶尔飘来,却只是故意勾动他的辘辘饥肠,没有一口食物会送到他嘴边,胃中空虚,身体虚弱,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困意汹涌而来,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可只要他脑袋一耷拉,准备眯一会儿,王耀武就会指使手下用冷水泼醒他,或是制造巨大声响将他惊起,让他根本无法入睡。
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混合着精神上长时间遭受的强光、噪声、饥渴、失眠多重折磨,让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最后一丝抵抗的力气也被抽离。
终于,在那份认罪口供上,他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残叶,用尽最后一点意志力,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此时,窗外依旧是无尽的黑暗,浓稠得化不开,真相也被这黑暗暂时掩埋……凌晨西点,赵强终于崩溃了:“你问吧,我交代!”
王耀武给伴审的民警递了一个眼色。
那个民警转身开启监控设备,准备录音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