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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紫研呆呆的看着鹿一凡，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所以，你相信我了吗？”鹿一凡笑着问道。
“你……”吕紫研本来喝了很多酒，都有点儿醉意了，现在都被吓醒了：“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真实存在的？我活在别人的梦里？”
“准确的说，是活在一名叫做枯玄的鬼神，专门为我创造的梦魇世界之中。
枯玄的本体，就是一个梦。
而你们是他意识创造出来的梦中人。”
鹿一凡道。
“不！我不信！我明明有自己的意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每年都做过什么，甚至连我儿时的记忆也都很深刻。”吕紫研脸色惨白的摇头道：“光凭一个电话，就想骗到我，这绝对不可能！”
鹿一凡笑着喝下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道：
“确实，承认自己是一个虚幻，缥缈的人，谁也做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