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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水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指着满目琳琅跟阮旸抱怨,你看看人家！
阮旸冷哼一声,这辈子没指望了,或者你换个主家吧。
那不行！柏水清跳了起来,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是爹娘那一辈就定好的！
阮旸懒得搭理他。
他好好睡了两天,深居简出,谁都不搭理,难得的清净——只是晚上能听见小厨房里有动静。
最开始他没当回事,直到公主府巡夜的小侍卫试探着问,要不要帮他抓老鼠。
要是夜里咬了火烛,走水了就不好了。
小侍卫有些拘谨,小的养了一只幼犬,牙还没有换完,但猎鼠已经是一把好手了。
阮旸婉拒了。
小侍卫走的时候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打扰到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