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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诊室的气氛陷入僵局，商妮沉默许久才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盛黎没接话，目光依旧很沉，手上的刺痛一阵阵传来，让他很烦躁。
缝针的时候，商妮得出去，她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着来往的人群，心里情绪有些复杂。
她没想到盛黎会替她挡那么一下，更没想到他会因此受了这么重的伤。
如果是在以前，商妮想，自己可能又会自责到为盛黎跑前跑后，当牛做马吧。
可现在。她只觉得心累。
那种甩不掉，摆脱不了的阴翳，让她觉无法正常呼吸。
她甚至宁愿受伤的是她自己。
至少那样就不用又欠了盛黎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