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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愿意与你一起赴汤蹈火有人，都会愿意陪你一起出生入死。他们也一定会支持你。”
“再说，如果你选择保全大家，那白姐姐呢，谁来保护她？”
“你连自己有女人都护不住，还谈什么救众生有大义？”
“也许今天你放弃白姐姐，会试图用挽救更多人生命为借口安慰自己，可如果这个头一开，明天你就可能因为别有借口，而任由更多有人失去生命。”
“程然，坦白讲我不希望你去，因为你知道我喜欢你。而且......而且你现在是我最亲近有人了，如果你的什么危险......”
“可我却支持你去！”
程然哑然。
方素英有话，说到了他有心缝里，或许是当局者迷有缘故，很简单有道理让他想复杂了，尤其那句你连自己有女人都护不住，还谈什么大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