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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谁?你说的她,是谁啊?”我脱口问他。
他没回答,转身往回走去,手中的酒许是喝完了,随手扔下了空瓶。我和玉音同时摇了摇头,也缓缓跟着他走。一路都不再做声,我此刻也没有心情和余力去好奇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了,一个武艺如此高深之人,可在南越无敌手的人,该是有多精湛的武力,年少时该是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如若不是有非放弃不可的理由,又岂会轻易放弃。那个非放弃不可的理由中,是否也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儿女情长,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颜,你听过离墨这个人吗?”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问我。
离墨?脑中突然一热,想了想,似乎是有些印象的,回他:“不久前听京中的人说起过,此人在两年前来到南越,精通邪功绝焰魔火,杀人于无形,但无人知道他来自何方听命于谁,也不是普通收人钱财替人做事的江湖杀手,而且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此被称为南越第一杀手。你说的,是他吗?”
“对,就是他。”他长叹了口气,在地上随意坐了下来,继续说:“你知道吗?我起初是不相信这世上还会有别人会这个武功的,直到前天夜里,我在村里,同一个蒙面人交手,他对我使出了这个。”
“那个人,就是离墨?”
“如传闻所言,离墨确实会那门武功,那个人一定是他。”慕景似乎已经坚定,那人就是离墨,可话语中,却好像又对这件事透漏出丝丝的怀疑,我瞧着他今日的样子,不敢多问他什么,打趣道:“那慕景,你和那离墨,谁更胜一筹呢?”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继而说道:“放眼整个南越,还真没一个能让我看得过眼的对手,这离墨,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年纪轻轻,就能达到这个境界,只可惜啊,他那母亲,让他走了这条路,却没有把该教的都教给他,否则这孩子,还真是可以跟我有的一比了。”
“他母亲?”我心中好奇,继续追问,“你认得他母亲?那你就是知道他是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