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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她有多了解她，对她有多么莫名的笃定，她什么都不的话，她就算想猜想要知道，甚至是对自己的心妥协，想要原谅她，也无从下手。
而顾思颜看起来却是比较平淡。只是平淡的外表之下，内心的惆怅却怎么也驱赶不走。
她知道昨天中午的是顾念希去找过程雪言。也猜到以念希的性格一定会跟雪言些什么。
后来下午的时候顾念希来她的办公室汇报自己一天了解了顾氏的什么内容之后，离开之前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走掉的时候还是了一句“姐你真的能够做到，彻底的失去雪言姐么。”
明明是一个问句，顾念希却没有等到顾思颜的回答就扔下这么一句话走掉了。也许也是因为，顾念希根也没指望顾思颜会回答或者免得听到顾思颜些违心的话，才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这句话，是顾念希替顾思颜的心问她自己的。
真的可以吗。失去程雪言。
来谁也不会问，谁也无法勘破。只要不出口就可以装傻顺势而为的忽略、无视、甚至不去想这件事。
而如今顾念希的这句话却就像戳破了顾思颜的心事一样。让她的内心有些焦躁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