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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我说帅哥，别着急走啊。”
见郑常要走，俩老头慌忙扯住衣袂，却是挤弄出一手猪油来。
“别扯些没用的了，骗我可以，别把自已也骗了。”
“我被骗了没关系，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希望你们好好想想，还有谁会信你们的鬼话？”
“我劝你们早点收摊回去吧，别再来这儿误人子弟了。”
“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郑常脚尖晾悬半空，硬是没落下地来。
“叫你帅哥啊，帅哥。”老头不带丁点儿害臊，极尽猥媚之态。
面黑皮皱，倒也看不出来。
老头儿这样挽留，也是情有可原的，旁边摊位前来询问的生员，已经排到前胸贴后胸，愣是没地方落脚。可两个老头面前摊位，别说是个人，连条狗的影子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