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9/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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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什么观摩教学。那些人都是我请来的演员。顾城,你的老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看的一干二净。你的孩子,被我活活从孟婉怀里拿出来。而你,还把她扔进了地下室,你一辈子都别想得到孟婉的原谅。
许子言笑得张扬,
顾城捏着她的脖子,脖颈爆出青筋。
他想起孟婉产检时得知是个死胎时绝望的哭声,
想起孟婉靠在自己怀里,一次次说着对不起。
他本想着,等孟婉调理好身体,就再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
原来自己的计划里,早就有了孟婉,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
他又想起自己亲手锁上地下室的门时,
孟婉眼中的绝望和害怕。
顾城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