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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的秃顶渐渐涨红。程述的声线突然插进来：需要我现场出题验证吗
窗外的雪忽然密集。林小满看着程述在黑板前写题,石膏色的手指捏断三根粉笔。当他写下最后个Σ符号时,她突然举手：这题用拉格朗日乘数法更简单。
粉笔灰簌簌落在程述肩头,他转身时露出转学以来第一个真正的笑容：出师了,林同学。
放学后的器材室堆满圣诞装饰,林小满缩在垫子堆里修改演讲稿。程述的保温杯突然贴上她脸颊：庆功宴。
可可的甜香溢满鼻腔,她眯眼啜饮时,突然发现杯底沉着颗薄荷糖——糖纸展开是道手写公式：r=a(1-sinθ)。
这什么她捏着湿漉漉的糖纸晃了晃。
程述摘下眼镜擦拭：笛卡尔的心形线方程。
说人话！
意思是…他忽然握住她执笔的手,在演讲稿背面画出连绵的曲线,你让我理性崩盘。
彩带筒突然爆破,学生会成员欢呼着涌进来。林小满慌乱藏起糖纸,却见程述从容地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她凌晨三点发的朋友圈：【考好了就告白！】配图是程述批改的作文截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