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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市第一人民法院的大理石台阶泛着冷光。陈默握着林初夏的手穿过警戒线，闪光灯在他们脸上交织成网。林父的翡翠戒指在被告席上折射出细碎光斑，与三年前坠楼案现场照片里的血渍形成诡异呼应。
"肃静！"法官敲响法槌时，陈默注意到苏晴举着相机从旁听席起身。她的棒球帽檐压得很低，摄像机镜头对准证人席——那里坐着孤儿院老院长，他后颈的暗红色胎记与李教授的如出一辙。
"我反对！"林父的律师突然站起，"被告方提交的证据系非法取得......"
"反对无效。"法官推了推眼镜，"鉴于林氏集团涉嫌多起刑事犯罪，本庭决定......"
法庭的玻璃幕墙突然发出爆裂声。陈默将林初夏扑倒在地时，看见窗外无人机群掠过，机身喷涂的"正义联盟"标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那正是谢文东父亲控制的媒L集团。
"快走！"苏晴拽着他们冲向安全通道。陈默听见林父的狂笑混着玻璃碎裂声："你们以为赢了？整个江海市都是我的！"他的翡翠戒指在混乱中脱落，滚向证人席下的阴影。
孤儿院的铁门在暮色中吱呀作响。陈默扶着受伤的林初夏跨过门槛，看见老院长正坐在苹果树下的摇椅上。他后颈的胎记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红光，手里攥着本泛黄的相册。
"初夏，你来了。"老院长的声音像枯叶摩擦，"当年你被领养时，我在你书包里塞了这个。"他递来的相册里，夹着张婴儿脚印卡片，母亲栏写着"林秀芳"，父亲栏却是空白。
林初夏的指尖突然颤抖。她摸出林父的翡翠戒指，发现内侧刻着"谢氏"二字。这个发现让陈默想起U盘里的视频，林父签字时无名指上的戒指，与谢文东父亲的一模一样。
"你们的父亲......"老院长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染红了相册扉页，"是通一个人。"他的手指向苹果树，树洞里藏着个锡制盒子，正是陈默母亲的骨灰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