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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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室的灯光亮起时,林悦听到母亲的哭声。她摸了摸口袋里的U盘,里面存着苏瑶克隆计划的全部证据。陆晨推门进来时,西装上还沾着火场的烟灰——他刚刚去销毁了苏瑶最后的证据链。
为什么林悦看着他手腕的烧伤,突然想起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带着伤来见她。陆晨握住她的手,婚戒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因为你让我想起九岁那年,在孤儿院大火里唱歌的小女孩。
林悦愣住了,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九岁那年的火灾,她确实在废墟里唱过《虫儿飞》,而救她的消防员......是你她颤抖着问。陆晨点头,眼角泛起泪光：我找了你十五年。
就在这时,苏瑶的病房传来骚动。林悦看着护士推着盖白布的床经过,突然想起上辈子她坠楼时,苏瑶也是这样躺在急救床上。她摸了摸婚戒,金属表面浮现出新的字迹：玫瑰虽美,终需带刺。
离开医院时,朝阳正将天际染成血红色。林悦靠在陆晨肩头,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她知道,真正的复仇不是让敌人死亡,而是让他们在失去所有珍视之物后,活着见证你的新生。
6、暗涌：双生火焰的觉醒
林悦站在陆氏集团顶层的观景台,看着脚下如积木般堆砌的城市森林。玻璃幕墙映出她腰间新添的枪伤,纱布下的皮肤还在隐隐作痛——那是三天前苏瑶雇的杀手留下的纪念品。她摸了摸藏在脚踝的匕首,突然想起陆晨抱着她冲出火场时说的话：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林小姐对防弹玻璃感兴趣陆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西装袖口还沾着今早董事会的咖啡渍。林悦转身,看到他眼底的血丝,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连续三天没合眼——他在替她销毁苏瑶的跨国洗钱证据链。
陆总最近太拼命了。她将温热的美式咖啡递过去,指尖触到他冰凉的指节。陆晨低头喝咖啡时,喉结滚动的弧度让她想起孤儿院废墟里那棵被雷劈过的梧桐树,树皮剥落处露出的新鲜木质。
非洲那边传来新消息。陆晨打开平板,展示给她看苏瑶在纳米比亚的秘密基地卫星图,他们在研发基因武器。林悦盯着屏幕上的生物实验室,突然想起上辈子在巴黎医院,医生说她的烧伤无法愈合是因为苏瑶在硫酸里添加了特殊酶制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