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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顾母于芬从厨房出来，笑道：
“欢欢，洋洋从小在美国长大，我们才回国，他的中文成绩不好也是正常的，你别给孩子太大压力。”
“嘻嘻，还是姥姥疼我……”洋洋趁机赖进于芬怀里撒娇。
“妈，你还护着他！”顾欢瞪了儿子一眼。
于芬将洋洋抱紧怀里，并不是她溺爱外孙，而是她明白，他们祖孙三人这些年活得比谁都艰难，“都怪我，要不是当年我病重，你也不用为了我专程去美国医病，还花光了钱……”
“妈，事情都过去了，我不许你再说这些事了。”
想起当年她一同生下的那个孩子，顾欢喉头有些哽咽，握紧手中的考卷。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笑看着于芬，
“妈，时候不早了，我们老总还给我安排的有工作，我先出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