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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避开她的手，自己拿出帕子拭去唇边的血迹，声音淡淡。
“无妨，我出来透透气。”
楚含烟的手在半空顿了一瞬，随即慢慢将绣帕收回怀中。
她扫了一眼廊下的月季，心中明白了秦煜为何会病中出门，手指不由得攥紧了。
沈燕那个贱人！明明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是能牢牢占据秦煜的心神？
楚含烟转了转眼珠，眼圈立马红了起来。
“辰安哥哥，我与姜姐姐虽然相处时日不多，但眼下见她就这么去了，当真是难受得紧。”
“你不要再怪她将我赶去邺州一事可好？明日便是姜姐姐的头七，辰安哥哥也去给她上柱香吧，也好让她九泉之下安息。”
“头七”二字甫一入耳，秦煜只觉四肢百骸都翻涌着剧痛，有如凌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