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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的脚步一直停留在门外不曾离去,楼下等候的冯叔也因为白渺渺迟迟不曾下来又跑了上来。
刚想寻个究竟,冯叔瞬地被里面的哭声吓得一抖,陆铭也不由地从门上的玻璃窗上朝里瞄了一眼,内心顿时有点发憷。
“你这样说她,有效吗?”冯叔见识了白渺渺的哭功不禁怀疑道,但却也是从宋清河收养她到现在第一次见到白渺渺哭得这般厉害。
平日里是没人敢惹这个小祖宗的,大家躲她都来不及,也只有宋清河会约束她,哪里轮得到旁人有这个胆子数落她。
陆铭倒是不担心自己的言辞刺激的后果,他反倒更担心隔壁那位知道他做得那些事,说得那些话,会不会让他卷铺盖走人,但当着冯叔的面,他还是自信十足地保证道,“放心,怎么说,我也是哈弗的心理学硕士啊。”
是这样吗?
冯叔有点为自己的前途感到忧愁,可但凡白渺渺变回原来的白渺渺一点点,他都会替宋清河感到高兴的,哪怕是去庙里添点香油钱,他都甘之如饴。
房间门被打开了,白渺渺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彻彻底底地哭完,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因为陆铭的这些话将她打击地溃不成军,她甚至连往常习惯性地反抗报复陆助理的念头都没有生出。
可是,她没有料到,陆铭就是抱着将她往死地里推去的念头,让冯叔开着带着她回了舅舅家……
舅舅刘渠的家里有一棵十几年的杉树,每年都郁郁葱葱的挺立在那里,一到傍晚时分,舅妈刘香凝就会在树底下摆一个四方的小桌子,两张凳子,坐在自己的家门口吃饭,两个人永远因为金钱而吵架,和她的家庭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