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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醒来会开口训她，可宋清河却只担心他的病有没有吓到她，他甚至绝口不提她那天那样哭闹说过的极为难听的话。
“没有吓到就好。先看解答题吧。”
“你看这道题里集合A含有参数a，你需要对参数a进行分情况讨论，罗列参数a的各种情况时，你要依据集合的性质和影响运算结果的可能而进行分析，不多不少是分类的原则……我们可以根据情况这样解题……”
宋清河挑了支铅笔慢慢地讲给她听，将解题的方法步骤在纸上详细地呈现，白渺渺顿时拿出以往的认真专注在试题上，“做题的时候一定要看清楚题目，你现在做做看……”
宋清河讲了一遍，看着白渺渺理解能力似乎很强，他只说了一遍她便依样画葫芦地写着答案，他趁她做着题目，想起搁在桌上的文件不免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白渺渺停了下笔，宋清河的双手扶在桌子上，手背有些用力，白渺渺抬起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张口帮助他，只好不放心地悄悄注意着他的举动。
宋清河拖着步子回到移动桌上拿起文件的时候，回头便看见渺渺在盯着他看，见他看过来她又立刻把脑袋缩了回去。
宋清河微微一怔，似乎明白过来什么，拿着文件坐回到了桌子旁。
他在她身侧安静地看着合同内容，偶尔拿过她多余的笔签字批注，白渺渺便乖巧地做着试卷，两个人谁都没有多说多余的话语，直到她做完一张试卷抬头看见输液管里出现了倒吸的情况，白渺渺才倏地站起来着急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宋清河才注意到挂瓶里的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输完了，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正一点一点地经过输液管回流，“渺渺……”他尝试着向她开口请求帮助，“桌子上的棉球盒子拿一下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