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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呢？还有不舒服吗？如果可以的话，把你的工作强度降下来，你也不想她才16岁就要送你上天堂吧？黑发人送黑发人的场面太不美好了。”
他大概是最没有口德的医生，仗着和宋清河熟识没少告诫他，但他的告诫一点效用都没有。
“帮我拔针吧！”宋清河习惯了他的说话作风似乎并没有心思与他斗嘴，林一诀才叹了口气，刀子嘴豆腐心地小心地把他手背上的针拔了下来。
“行了，好走不送。”收拾了吊瓶，他气得甩门率先走出了输液室。
宋清河披着西装外套往外走，看着林一诀走远的背影问道，“已经约好宁小姐了吗？”
“是的，白茉莉茶餐厅，十点钟。”
“走吧！”宋清河说。
车子开得很慢，宋清河没有吃什么东西，坐久了就有些晕，陆铭握着方向盘从前视镜里担忧地往后座椅的位置看了看，宋清河闭着眼睛，身上盖着一条车里常备的深蓝色薄毯，整张脸庞素净消瘦，贴着椅背休息。
车子开到转弯处的时候，宋清河忽然皱了下眉头，睁开眼捂着嘴似乎是想吐又被一阵咳嗽声折磨地脸色发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