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惚，抬手想拉住他，可下一瞬，顾承澈往后撤了一步。
她苍白的手就这么僵在空中。
顾承澈紧盯着她：“你刚刚梦到了什么？为何要说生不同衾死同穴这句话？”姜书忍住泪意，缓缓放下手。
“这是你对我说过的，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第一次，顾承澈转动佛珠的动作有些乱了节奏。
突然，病房门口传来响动，舒梦华的声音陡然响起。
“姜特助，我先前只跟你说过一次，没想到你竟然记住了。”
姜书愕然看去：“什么……”“够了！”顾承澈第一次表露出一丝愠怒：“再有下次，你这个特助就不用做了。”
姜书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自己仿佛是数九寒天被丢进冰窟的囚犯。
堕落于顾承澈这三个字，画地为牢。
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脏剖出来，好看看它还在不在跳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