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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李顺那个王八蛋。”牛通达笑道，“李老头那幅画应该是真的，我打听了一下，那老头的老子就不是东西，就和李顺一样是一个王八蛋，那画，是十年风暴期间，他从一个老教授家里抢来的。”
周黎愣了一下子，说道：“那就不可能的近代之物。”
“是的。”牛通达点头，说道，“李顺那王八蛋应该是把画藏了起来，想要偷偷出手，你先走，我问问。”
周黎想了想，他对于郑板桥的画还是有些兴趣，笑道：“既然这样，你自己小心点？”
“我有什么需要小心的，难道你认为，李顺那王八蛋能够揍我？”牛通达一边说着，一边还比划着。
“哈……”周黎说道，“你的手还没有好，注意点，别落下后遗症。”
“我知道，没事，过几天就能够拆石膏了。”牛通达笑道。
“嗯……”周黎点点头。
王胖子摸出手机，照着黑漆漆的楼道，协同周黎一起下楼，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念叨：“你老头真的没得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