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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离开博物馆，王磊走了，周黎这才问道：“顾安可，你没事去找人家孩子做什么？”
“将来说不准有合作的机会啊。”顾安可笑道，“你那个博物馆，你真的就准备只砸钱，不盈利？”
周黎想了想，笑道：“怎么盈利？”
他弄一个博物馆，并不是为着盈利。可是一直砸钱不盈利，这也不符合他的原则。
“我想了一下子。”顾安可笑道，“张善这个人，也颇有故事性——尤其是宣德祭红釉，本身就是ip，对吧？”
周黎点点头，又摇摇头，ip，故事性？他还真准备弄电影啊？
“这次我们景德镇之行，算是满载而归。”顾安可笑道，“一些略略普通的东西，作为宣传品卖掉，李馆长，胡、闻两位教授，裴老板那边，包括你自己，都可以分一笔钱。”
“精品，给一个二个李馆长和问闻教授，放在景德镇这边博物馆站住，他们很是开心，余下的东西，运回金陵。”顾安可说道。
“嗯，你确实很是合适做我的管家。”周黎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