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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被人推着轮椅进她病房的时候，江念坐在病床上看书。看到她进来，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将她视若空气。
“你们都出去，我跟她说会话。”陪护似乎有些不愿意。莫然又说，“没关系，她这个样子伤害不到我。就是说点私房话，你出去吧。有事我叫你。”
看到陪护走了，莫然自己转动着轮椅到江念床前。
“听说北琛让你给我抽血，你晕倒了？”
江念没有搭理她，莫然又自说自话，“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还真是解气。”
“江念，做人要有自知自明。当年，北琛没有爱上你。你逃跑了就应该再也不要出现。如今还恬不知耻地回来，你莫非以为自己魅力那么大，北琛会喜欢上你？说起来，你不过是我永远的私人血库。对于我们来说，你只有这个作用。”
“莫然，你知道你自己为什么这个怪病老不好吗？”江念忽然放下书，抬头看他，“因为你坏事做尽，这是报应。我知道当年那个晚上你根本没事，你嫉妒我和叶北琛生了小北。那个晚上故意装病。对不对？”
莫然似乎有一瞬间的慌张，很快又恢复了。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只是，这种态度，更像是默认了。
她忽然转了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