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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箫杞动作殷勤，但语气却很平淡。
台上一张张稚嫩的脸，专注地大声唱歌，迸发出热情的气场，感觉距离他们那么近，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奥利维尔笑了，笑得极其邪魅动人，淡红的嘴唇在雪白的皮肤上划出优美的线条，弯起一个动人心魄的弧度，女人的尖叫停了，着迷的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顿时心驰神往。
“好了这位美丽的姐，游戏结束了。”奥利维尔在女人的脸颊印上一个颊吻，拉着箫杞的手腕往外走。
“奥利。”箫杞轻声，奥利维尔没回应。
深夜坐有轨电车回旅馆，华灯初上，红灯区的橱窗女郎该上岗了，红灯区的房子大都是二至四五层的楼，妓女们或坐或在玻璃橱窗后面，对着游客作出种种搔首弄姿挑逗的姿势，这就是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这橱窗女郎其实没有国内报道的那么玄乎，妓女的肤色和年龄大，应有尽有，黑的白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老的少的。那些年轻女性身材个个喷火撩人，还是非常吸引游人的眼球的，看到还有年龄过50的女性，觉得她们也挺不容易的。年龄大，身材也完全走样了，穿着三点式像个肉球，嘴里还叼支烟，很像电影里的老鸨，
两人拉着手走回旅馆的时候，看到一个大约十八十九岁的高中生可能想去体验一下，从他略带羞涩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好像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先去和一位谈了几句就离开了，在暗处，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沓钱数了数，想了想，又回到他刚才曾经谈过价的女郎橱窗前，没几句，橱窗的窗帘就拉上了，看来，他们两个已经成交了。
之前有旅游杂志，荷兰的很多橱窗女郎都是已经结了婚的，最常见的情景是丈夫或者男友开着车或者骑着摩托送她们来上班，下班的时候也会来接她们，对她们的职业，另一半并不介意。现实是否如此没有考证过。
奥利维尔见箫杞一直频频回头看着那片红灯区，他拉着她的手继续往楼上走，懒洋洋地突然冒出一句，“我十八岁的时候，也是找了妓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