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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她是从报社直接去的晚宴会场，助理小泉来接的。
“最近程总很忙吧。”去晚宴的路上，她当然不会放过旁敲侧击的机会。
“程总一直都很忙，”小泉回答道：“经常不按时吃饭，加班到深夜了便在办公室里凑合睡一晚上，第二天没有精神就用咖啡当饭吃。”
符媛儿：……
她的问题，很容易引起下属对老板的心疼吗，所以惹来他这一大通吐槽。
她美目轻转，顺着他的话说：“既然这样，你可以劝程总少收购一点公司，就会没那么忙了。”
小泉摇头，“你让程总不收购公司，那太难了！程总收起公司来，那才叫真正的六亲不认。”
六亲不认……符媛儿心头难过的梗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小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又开始不动声色的圆回来，“有一次程总看中老程总看上的公司，只用了两天就将公司拿下来，丝毫没有给老程总面子。”
他说的老程总，就是程子同的亲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