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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的那个数字有偏差，我来更正一下。”
“统计多了”李方晓问。
“不，是统计少了。我们软卧上的旅客有一部分在餐车上吃了饭，另外还有一个婴儿我们忽略了。婴儿母亲，孩子也应该算一个人头。所以，他们的一致意见让我来转告你，原话是既然有免费面条，他们也应该有，包括那个婴儿在内，一共是”
服务员撇嘴，不等这矮子旅客叨完就开始弘扬正能量
“吃过饭的旅客还惦记着面条啊不懂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吗不懂这天上不会掉馅饼吗面条，真、是、大、风、刮、来、的、么”服务员就差咆哮
“先生啊，你睁眼看清楚”他又指着李方晓“是这位先生”
李方晓连忙摆手，阻止服务员再话。他问矮子旅客“新统计是多少份”
矮子咽了口吐沫“一共是四十九份。”
一筹莫展。服务员坐在李方晓对面，隔着一张餐桌。他沉思少许，决定“我们餐车不做这单生意。”
李方晓很失望“真的是原材料不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