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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桃张了张嘴，始终没有说话。
今晚的街道很是热闹，就连在城边上的我，都听到了街道上的热闹。
我看着天空的月亮，神色无波。
“若是难受，我去把大周长公主的向上人头给你送来。”
我惊的转头，“五哥，你怎么动不动就想送我人头啊。”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不难受，而且宫纪南也不会让你动穆雪，再说了，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过，金盆洗手不杀人了的吗？你又帮我杀了太傅，已经算是破戒了，以后，我不想五哥再杀人了。”
我已经是将死之人，我不能再让他为我破戒，以后永远也走不出杀人这条路了。
五更只是看着我，继续询问，“真不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