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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颜偷偷看了他一眼，正好乔司宁也在看她，两个视线撞在一处，乔司宁终于又开口对她说了一句话：“有问题想问我吗？”
悦颜蓦地一顿，眼眸一转，张口便道：“有啊！”
乔司宁凝眸看她，她却道：“我刚刚就问了，你是脑震荡你不是痴呆！是你没有回答我！”
乔司宁骤然安静了两秒，随后缓缓道：“我不记得了。”
一句话，险些怄得悦颜吐血。
她深吸了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再度开口道：“我是问你，你那时候突然抱住我，是什么意思！”
乔司宁与她对视了好几秒，才道：“我说了，我不记得了。”
悦颜蓦地一愣。
敢情刚刚那个不记得不是不记得问题，而是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