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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将永远追随于他。
剩下别的心思，她只能一个人默默留在心里，从来不被任何人知晓。
而且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白灵早已经不在意他是不是曾经的那个人了。
只有对他的忠诚和信任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江南听完这一切后，有些沉默。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耐，能够让白灵不管是凡间还是神界，都一直跟随着自己。
如今的情况，他连自己的实力都不能有自信。
而且神界之事，对他太过陌生。
“可能你们都看错了，我本来就只是个普通的人呢？”
他不敢自大有什么能力能够让神族都为之信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