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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本来就‘奄奄一息’，快要消散了，又被哐的砸了一锅。
它半晌都没发得出一点声音。
可实话实说符还贴在它头上，只要它还有一丝怨气在，它就还得继续说下去。
“我叫那个女人帮拍了照片。每张照片1块钱。”
当然了，尺度大一点的话，价格会更高一点。
反正每天它都会花个一两百块，跟那个女人买照片。
后来渐渐不满足于此了。
“有一天，我所在的小区里有个刚放学回来的小男孩……”
“我知道他，观察好久了，他父母很忙，有时候忙得脱不开身的时候就把他送到小区门口，匆忙去加班。”
那天，小男孩到了小区门口就独自走回家，手里拿着两个包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