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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起了电话，淡声说道：“你好，哪位。”
“姜眠，好可惜，你竟然没有死。”
电话里的声音听着很怪异，明显就是用了变声器。
姜眠锐眸微眯，唇角也勾起了冰冷的弧度，“你这是来向我招供的？”
“你能猜到我是谁？”
“倒是猜不到，不过我会知道你是谁的。”
“呵，你可不一定有这个本事。”
姜眠另一条胳膊搭在椅背上，笑着说道：“既然你对自己的实力这么有自信，那你直接告诉我你是谁也没关系吧。”
电话里的人冷笑，“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看来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姜眠声音冰冷，“你想要我的命，我也会想要你的命，所以你最好祈祷不要被我知道你是谁，不然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