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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叫福贵还是旺财?叫铁柱还是二蛋?
总不能叫哮天吧?哮天这个名字的话他们会笑话我的,太俗了,是个狗狗都想叫哮天,不好不好。
不然还是叫二黑吧,二黑这个名字我给你说可是大有来头,张二黑,随我的姓,啧啧,张二黑,哈哈,大气!
喂,你为啥蹬我,张二黑,不错不错,学问大了”。
张翙第一次见到了能一诉衷肠的倾诉对象,恨不得把所有能说的话都说给它听,就这样絮絮叨叨一直到天快亮了,柴化成一捧白灰,才昏昏又睡过去。
中午的阳光又变得炽热,刚被热醒的张翙抱着昨夜里新在自己这里拜了山头的第一马仔张二黑躲在了一棵大槐树下。
刚刚在溪水边两兄弟喝足了水后,现在他正在撕着昨日剩下的猪腿,说起来这是它母亲的功劳,让它吃一份,不过分。
槐角散落了一地,把树下的草清理清理,能稍微避避暑气,把张二黑放到身旁,看着斑驳的树影,又是一场好梦。
虽然它还小的很,可自从它出现了张翙心里得到了莫大安慰,睡觉也变得有了自信和安全感,以至于不远处路过了两对人马,自己都没有听到。
一直到气温比正午时分低了些,张翙从新收拾收拾行囊,再次出发,走的快的时候他抱着张二黑,慢的时候就一人一狗,一前一后,在夕阳映照下,自成一道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