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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唯二不是张姓的田大爷和牛大爷,带着张翙去最后一家张姓老人那里认亲。
看着村户的配置,如果不是读过唐史他会以为这里已经实现了夜不闭户的“大同社会”。
都是茅草屋,木栅栏,破旧的让人心疼,和张翙曾见过的古都西安遗址重构示意图可谓有云壤之别。
就连他想象中的扬州益州和这里对比也让人心疼不以。
此刻的张翙突然有一种历史的使命感,历史书上对男耕女织的小农经济绝对有美化的描述,不然张翙想象中的图画怎么真到了唐朝变得如此萧条?
历史应该是占社会绝大多数的农民的历史,而政治也应该是为了他们服务啊。
城市经济的繁荣能代表为了租庸调那几端布几石谷子付出生命的农民经济吗?
张翙不是专业学历史的,但他此刻无比的厌烦那些专注研究政治斗争的史学者。
敲开一道用横竖三根树枝麻绳捆成的栅栏门,那是儒家礼仪在家庭行为中最外延的施展。
在牛田二位长者的引荐下,那位眇了一目的老太太用剩下的一只浑浊暗黄的眼睛打量着张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