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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家,怎么不想家?父亲连年在外征战,哥哥也随着父亲去陇右了,母亲与一家妇孺守在长安,我十六岁了,到现在还一事无成。
这次要不是小翙你,估计我这下半辈子废了,回到长安没脸再出家门一步了,说起来救命之恩我还不知如何为报。
不过我也已经修了一封家书,把此时告知了母亲大人,别的不说,日后咱们回到长安若是有人敢为难你小翙,我老程家必定让他生死两难!”
“别说那些话,京城的大医孙先生不也说过么,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
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亦不得瞻前顾后,自虑吉凶,护惜身命。
见彼苦恼,若己有之,深心凄怆,勿避险巇、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此则是含灵巨贼。自古名贤治病,多用生命以济危急,虽曰贱畜贵人,至于爱命,人畜一也。损彼益已,物情同患,况于人乎!
兄弟我虽视医为小道,但是在人命这件事上,却从不马虎,人是万物之灵长,物还悲其类呢,何况于人乎?”
“小翙,虽然我没听懂你说的话,但是你的情意兄弟我还是记下了,昨日里尉迟伯伯也已经快马送信去陇右给我父亲了。
说你是故人之徒,从此以后咱们就是自家兄弟,我的就是你的,来日回了长安咱们兄弟一起去半月楼快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