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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一处深宅大院里,正厅中堂两个衣着紫绯的一老一少进行着交谈:“父亲大人,莘县张家的小子封了爵,陛下派了一队人去接那老太太了,据说还要在长安为他赐宅置地,我们……”
老者眼睛深邃,皮肤褶皱,身材中等却稍微佝偻,他伸手捻了捻自己花白的胡子沉声道:“我在他们回来的路上安排了人手,你不要插手。
就出手最后一次,成便成了,败了就认输撅起来腚让人家打,你安心在朝做你的官,家族的事儿和你没关系,听说,英国公李绩与那小子有旧?”
坐在下首的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恭敬回答道:“目前国公那边还没有动静,不过听说卢国公程知节已经从陇右出发回凤翔府了。
看样子应该是特意要见那小子一面,这么说来应该和瓦岗旧人有些关系,父亲大人,家族里的事,我不可能完全抛开的,咱们其实也没必要与那张家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老者拍案而起怒道:“你懂什么!家里已经死人了,事情已经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还是那一句,你做你的清官就行,家里的事儿,与你无关!”
……
洛阳城外,天上又飘起来了雪花,唐朝的雪花确实很美,有像鹅毛,也有像窗花,也许这才是寒冷最具象的模样。
一辆马车在道路上缓缓奔驰,带头的大胡子已经被雪染成了白胡子,马蹄轻轻踏着薄雪,似乎下一刻这世界又被茫茫雪色覆盖。
道路旁边是一片很密的黑色林子,林子外面是一道浅浅的沟壕,看起来很快也会被雪色从张秀儿的眼睛中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