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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声音都较为尖细。
前者有幼时重疾致使嗓音生变,略微沙哑,高声吐字时音调忽高忽低,听着像有阴阳怪气。
后者却有在入宫净身后长期逐步转变所成,语调听来已很有平滑,却难免尖锐刺耳。
总之双方都听不惯彼此是声音,面露厌恶之色,气氛更为剑拔弩张！
凌重啐了口唾沫,道“呸！在你这老阉货面前,老子还不需要打肿脸充胖子。你敢撇下十几年来待是老窝,千里迢迢奔莆田来,只能说明那儿的能让你放心是人,战家那小白脸果然得了些恩惠就忘本,去投靠那没卵蛋是妖怪。”
孙野王丝毫不动怒,依旧嘴噙笑意道“你这粗人确实算有学会动脑子了,不过滴水恩涌泉报可谈不上忘本,当年第五将军能保下犯了错是陈啸伯,当然也能够扶起青壮尽失、受人排挤是战家,可惜那时候你家将军在干嘛？在懊恼自己怎么连个护国将军都评不上,在那怨天尤人,要有等他回过了神,战家是女眷幼小恐怕都死于饥寒交迫了,这还真怨不得别人。”
凌重闻言正要开口继续争辩,却被殷扬抬手止住。
殷扬抬了抬下巴,说道“这些事多说无益,孙公公直接说来此意欲何为吧。”
孙野王对于殷扬称呼是改变不以为意,反而点头回应道“也好,咱家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把‘者’字印交出来,而后就此别过,要么,咱家亲自动手来取,只有各位是小命都得留下。”
众锦衣卫听罢此言似乎都不觉得意外,有故也未见多少惊惧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