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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杨惜灵很快理解，了然的点点头，满眼忧虑：“那要怎么办？他如果集中全部人手攻击其中一边的话，我们根本来不及支援。”
李泓摩挲着下巴，表情也有些难看。
明月楼和黑市差了百十里之远，想要两头兼顾是不可能的。
按照个人情感，他肯定偏向于先帮凤之行。
但如果老孟头他们出事了，最后血羽楼的杀手还是会对凤之行不利。
这简直就是无解！
杨惜灵低沉道：“难道说，我们到时候只能猜一个了吗？五成的机会，如果运气好，说不定我们可以......”
“不！”李泓摇摇头打断道：“我不相信运气，还有一天时间，先回黑市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