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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刑期还有多久？”
我尽量缓和语气问出了一个冒昧的问题，如果对方是死刑犯或是无期，我就只能默默退后，让肖海他们在楼下让好准备了。
“不知道。”男人想了一下摇摇头，“我的身L还算健康，可能……几十年？”
“是无期么……”我心里暗想，已经开始觉得头疼了。
想让一个寻死的人活下去，最重要的就是给他希望，而眼下这种情况的人，可能比死刑犯还要难搞。
“不如说说你犯了什么事？”
我后退了一大步表示诚意：“我懂一点法律，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你口中的法律，对我而言并不适用。”
男人又露出那种耸动嘴角的笑容，一截儿烟灰掉到了天台外面，不知道会不会砸在谁的头上？
“我们说的不是一件事。”男人摇了摇头，似乎看出我不理解，他想了想又道，“你听说过数字生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