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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抬了抬下巴：
“我不需要知道。我不在的这五年你都没能抢走盛晏清，你觉得我还有必要知道你要跟我聊什么吗？”
“顾总，我理解你的你不甘心，但是我想告诉你一句，陪伴不可能变成感情。如果你觉得你陪在他身边八年十年他就应该回应你，那杜风陪着他的时间更久，不是吗？”
顾蔓一愣：“……”
要论嘴皮子，她说不过程橙。
只是看到今天这盛大的订婚宴，那抹压抑的不甘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顾蔓自己都觉得奇怪，她没有直接去找盛晏清，反而跑来找程橙了。
可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