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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首肯就行。”童瞳咬咬牙，“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曲一鸿缓缓板起脸：“太煌第二股东请美术老师，这是多重要的事，怎么可能一句话就行？”
不等童瞳辩驳，他坚定地道：“给他选美术老师，费时费心费力，决不可能一句话搞定。”
“……”童瞳牙咬咬地瞪着曲一鸿。
她早就料到不会那么痛快批准，然而童瞳真没料到，曲一鸿会否决得这么爽快。
滔滔只需要一个美术老师而已……
“还有别的事吗？”曲一鸿平静地问。
童瞳站在那儿，看着眼巴巴的滔滔，实在没办法就这么离开。
想了想，她硬着头皮问：“是不是因为我去给墨子晨当秘书，所以你才故意为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