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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妈的!老子不玩了!”他冲到教室门口,一把捏住早已锈蚀的门把手。
可是力气仿佛从手臂中流走了,一扇普通的大门似有千钧之重。
“去你妈的,去你妈的。”他不停地咒骂这,好像这样能给他更多的勇气。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变成低声的呜咽。
不知是受到风的吹动还是怎么,门上传来一股微弱的力量,叶暝下意识地顺着这力量拉开了房门。在这一瞬间,他的眼前竟出现了一幕幕的幻象。一群同学笑着凑在门外面,想要看他的笑话,叶暝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每一个同学的脸,包括胖子那颗可恶的黑痣。每一张脸庞看起来都是如此亲切,每一个笑容都如此的温暖。
“喂,不要忘了。”一个同学开口,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模糊得几乎听不清楚。
“不要忘了什么?”叶暝问,他刚一开口,所有的画面统统消逝无踪,刺眼的光线将一切都驱散,只留下空气中隐约的回音。
“叶暝,不要忘了。”
教室门外的景象映入他的眼中,叶暝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依靠着门框,身子慢慢软倒在地上。
教室之外,只剩一片残垣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