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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放弃，他说不出来。
厉凉臻看了他一眼：“给她看病的医生说过，厉梨的神经十分脆弱，能保持现状就好，不然很容易疯掉。”
齐天明脸色铁青：“当真？”
“不然在完全不知道豆豆的身份之前，我为什么会同意收养个孩子？因为厉梨喜欢她，那我就顺着她，不做刺激她的事情。”
齐天明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了，他快踉跄两步，声音艰涩：“如果、如果厉梨想起我……”
“你们一家团聚，我不干涉。”
厉凉臻态度十分鲜明，不能刺激厉梨，不能抢孩子，你就当个陌生人。
齐天明即使心有不甘，也不能拿着爱人的安危冒险。
两人都是强者，四目相对，电石火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