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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度又冷哼了一声:“过度自信,便是自负,一叶障目,不是笨哪又是什么?更何况还沉迷于那些虚名之中,更是愚蠢至极。我是不知道他为何会带着姜宁在此隐居,但我知晓,他去天枢学院教书和重回东都,都是另有目的。”
若真是一心隐居山林置身事外,又怎会经常前往临渊湖畔的雅亭,与那些学子交好?若不是他如此,姜宁也不会连番遇险,这次更是直接把命也搭了出去。
她想,此时的姜宁定是对许琅心中有怨的。
“……我知晓他另有目的,也大致猜到他是在为谁办事,但那与我何干?”玉三郎笑了笑,眼底却一片冰冷,不含半点笑意,“我救他,只求问心无愧。”
玉三郎不是没有听出她在暗示什么,也并非从未对许琅生疑,早在天枢学院,他便知晓许琅不像表面上的那般,只是为了躲避朝堂之事才去的书院。他甚至还怀疑过,自己也是他的目标之一。
可就如他方才说的那般,那又如何?自相识起,许琅就从未害过他,一直诚心相待,除了那个彼此都心照不宣的秘密外,他们无话不谈。许琅究竟是为何去的天枢学院,又是为何会频频去雅亭结交学子,甚至是他究竟是为谁办事,对玉三郎而言,都不重要。
重要的只有一个,他是许琅,是他玉三郎认定的异姓兄长。
不度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便也不再揪着许琅的事不依不饶了,既然他知晓许琅非他所说的那般与世无争就够了。
一时间二人皆是无话。静默了好一会儿,玉三郎突然开口问道:“那防风可是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