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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说：“擦地去。”
“我和你一起。”李欣然说。
“真的不用，别这样，这样我很不自在。”白夜拒绝。
“那我陪你说话吧。”李欣然跟来。
事实证明，李欣然跟来也大多时候是在自说自话。
白夜的话很少。她推着大拖把，一趟一趟的来回擦着室内篮球场的木地板，认真而专注，也不答李欣然的问话。
好容易擦完了，坐在场边休息。
李欣然又问起了刚才白夜没有回答的问题，“白夜，你家里到底什么情况？以至于你这么辛苦？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能还能帮得上忙。”
白夜看着篮球场被擦得铮亮的地面，轻声说：“谢谢你的关心。我家里虽然很艰难，但好在我现在已经可以自己担负自己了。我不需要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