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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苏染淡淡地道。
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吓了那老头一跳，“你，你是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我们凤家祠堂。”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替一个怨鬼来问句话。不过你要想好了再说。”苏染说道，“凤家如今是什么情况你自也是知道。恐怕你们这些年在那边也不好过吧。“
毕竟投胎转世也是需要时间的。
那老头撅了撅嘴，有些犟脾气地道，“你要问什么？怨鬼？你莫非是说凤大妮子？我就知道凤家败落，少不了她添砖添瓦。”
“她？也许只是一个方面。凤家的风水没落，除了气数将尽，就是后人不修德行。”苏染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天地之间本无怨鬼，皆是因不平，才不肯入轮回。我今日来就是替她向你问句话。你说完我就走。怎么说，你可要想好了。“
“你——“那倔老头背着手在祠堂里转了数圈，才终于停下脚步叹道，”我承认当时年轻气盛做得有些过了。“
”只是有些过了吗？你这可是毁的一个女子的一辈子。“苏染说到。
那老头脖子一梗，“都已经这样了，她还想咋滴？当初我可是给她找了个好人家，她偏偏不珍惜。非要惦记着那个戏子，这让凤家的颜面往哪里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