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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长乐听到这个温度的时候，脸色还是变了变，周孟州自己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一脸倦意。
医生说的注意事项，姜长乐听得认真，周孟州没怎么听，他自己是医生，心里大概也有数。
等到姜长乐扶着周孟州回病房，不算远的距离他都有点累，半路有一回喘了片刻，两个人是面对面站着，弯腰他把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是他今天头一回跟她亲近。
姜长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清楚，吵架的事情应该是过去了。
她任由他靠着，理了理他的头发，头发倒是没有以往那么整洁，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头发自然格外不喜欢别人动了，而他自己这状态肯定没精力洗。
姜长乐有点明白周孟州为什么想把她叫过来了。
“是不是没吃东西？”他整个人就贴着她呢，以至于她说话的声音也放得很轻。
周孟州道：“嗯。”
“阿姨煮的不好吃？”姜长乐凑到他耳边悄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