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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也跟着他向前，走到周总身边时，他像是自言自语的起话来，声音不大，却刚好让方南听得清楚。
“家伙，你还嫩，路是要一步一步走的。”
方南一笑，同样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回敬。
“老大爷，你老了，头发是一根一根的掉”
完，方南若无其事的经过周总身边，看都不再看一眼。
“你”周总吃了个哑巴亏，又不好发作，恨恨的看了几眼方南。
“这人叫周长喜，不宜深交，你知道就好。”马如新边走边低声交代方南。
原来周长喜在卫津设计圈也算是个名人，是卫津市长青设计公司的老总，最近两年接了几个有影响的项目，公司规模也算是不了，不过他身不是科班毕业，设计知识也一点不明白，能开设计公司主要靠的是他老婆。
“这个长青设计公司也是次竞标单位”
